那双大手胡乱的揉着,胸上的每一根神经都是敏感的,她只觉得自己的脊椎骨都跟着苏麻,她的腰微微弯曲,抬手握住他的手腕。
可能是没长心的人就是这样吧,手冰冰凉凉。
“我可以脱。”声音沙哑,比刚刚起床时好了许多,“但,不白脱。”
言驰是标准的桃花眼,多情还薄凉,那视线往人的身上轻轻一搭,便自感一股沉重感,说好听点就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震摄力。
他用眼神镇着她,依然一个字:“卖?”
“你已婚,我单身,和你上牀,如果我没有好处,我为什么要背负这个骂名?”
言驰的手轻轻挪一下,挪到了那个痣旁边的乃头上,一捏,郁清秋猛地身躯一颤!<